*2019年写的诗了
把痛苦印成彩色相片 她在那里 我在这里 潜意识的虫 从这相册找到出口 奔涌不息 汇成连绵的现在 我把其中一张拿给你看 心里躲着一些夜晚 烟和酒精 你会心地笑了 “看那被撞成破烂的车 车前盖在发光 我们都还是混蛋” (an emotional/memorable session with MU) 昨天又见到维罗妮卡,她说起自己的“室友”——“最近让我有点担心,我觉得他有多重人格吧——So childish! 他觉得自己还年轻着呢,还可以泡妞,还有性功能。”她蜷起拳头,坐在椅子上扭动腰肢,温柔而嘲弄地笑笑。“你知道,我们在一起20年了。不是说我还爱他,但这么多年,他的一些习惯(pattern),我总是有把握的。他早上起床,突然就说要去芝加哥——对对对,困惑——他这样,很不尊重我吧。” 我也带着相似的笑容安慰她,和她一起插科打诨,试图不在意“20年”了,只看现在。然而相较之下极为年轻的我的心,似乎像一片轻薄的纸书签,夹在20年这本厚重的旧书里。脆弱而无所适从。 她上次见我时,我们又是不同的状态。她同我说到自己feel sad and dead。她回忆到那个糖尿病爱人,充满热情。“This is the style of love that I prefer. LOVE WITH FULL PASSION." 我突然想要人来爱我,用主动热烈的情感包裹我。我突然想要这样爱自己,对自己说自己有多么多么好,多么炽热、我的专注和投入不需要委婉地表达。委婉只是用来社交的。对自己不需要模仿和修饰。 她说,他才是我最后一个男友。他的女友,被烧死了。She’s burned up! Maybe she’s a smoker or what. 火是温暖明亮的,也是凶猛侵略的。她说时,略有些夸张的、哀恸的声音。 我快要哭了。我的破碎感和寂寞让我强烈的共情。我的理性看着自己的眼泪,没有言语。就像DSHS年复一年对她“心理残疾”程度的测试,没有用。 我突然想到格兰,也许她希望有一个像维罗妮卡的伴侣,耐心地花时间给她注射荷尔蒙、剃毛、仔细地按摩肩颈。我也希望,有人无微不至地关照我的身体。也许我期望自己可以更关照自己。这是有些矛盾的。我们总需要世界作为镜子和养料,但为了防止伤感,我们自爱。维罗妮卡自己也,先炫耀了那个CenturyLink guy多么喜欢自己挺翘的大胸,又说年迈的母亲最近建议60多岁的她切除自己的胸部,“但不是每个医生都能做好这件事的,你知道,给你一个漂亮乳头的形状需要艺术家般的精巧手艺”。 * 关于音乐的话题。 上周五在车站看到Robert Leslie并且他在我们面前演唱了自己的Spider Song(据本人说也是Pinc Louds的Claudi最爱的歌)。那时就被他的表演深深打动了。歌词花了些时间才琢磨清楚: oh, love I discovered it's so easy to be free just make sure that the lights are bright enough that you can't see that it's secretly me hey crowd I hope you make a devil out of me I'll gladly play a symptom of what's making you unhappy oh my dears oh my loves 真是打中我心房的歌。因着他的歌,我突然可以深情与一只蜘蛛视作同类,好像孤苦伶仃的热内与那叫做“热内”的野花相遇后产生的手足情谊。 像A说的,听这么多音乐不就是为了几个这样的瞬间吗。 最近其他让我欢呼让我流泪的歌: UFOF(she's taking up root in the sky/see her flickering) 不和リン(ふわり ふわり/ 雲をあおいで / ひとり 彷徨う) Real Love (Oh mama Oh papa / how much blood is withdrawn?) See Calls Me Home (I can's swim it's the lucidity, so clear) Scrambled Inside (Everybody says that they know my heart is yours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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