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已经很不准确。我被父母带到类似西部的地方旅游,又不像国内的景。旅馆外很冷,有急降的瀑水,有烈红的山峦,母亲买了衣服,说父亲穿成这样怎么行。然后不停给父亲换上奇怪的衣服。我心里在想,这么远的地方,似乎要困在这里了。我认识了一些人,还有一个小女孩,我忘记了这个女孩与我的关系,似乎我一直都认识她。
画面切换。绿队和蓝队,通过POLO衫来分辨。我们这些人是艺术学校的学生,而且我好像全部都认识,但我不记得是谁。有人会美术,有人善乐器,我们要进行一项射击游戏。似乎我知道是在看恐怖片,但我自己也置身两队中的一员,梦里常有的感觉。奇怪的感觉。我甚至知道恐怖片的主角是谁,就是那个我似乎熟识的小女孩,我看到她害怕的脸,我不知她在担心什么。她要把我拉到暗处,但我害怕暗处,我害怕她背后的影子,因为我知道她是这次的女主角。我只是不停对她说没有关系,没有关系,因为我不想成为魔鬼的目标。我没有告诉周围的人她很危险。令想“开始”我便不停地跑,房间很小,其他人似乎都在找地方躲,而我则不停跑,在房间的角落,我闭上了眼,不知道是否有人要袭击我。 我再次醒来,看到混乱的局面,一个女孩休克了,还有两个女孩,躲在箱子里,被人从中抬出,她美丽瘦弱的身体已奄奄一息。我不断用目光搜索小女孩,她不见了,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。有人说,照常开始第二轮!我得想想办法...我得想想办法...我得想想办法...我得想想办法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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