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办公室,难得清闲的早上。坐在工位上吃完一只Tous les Jours的杏仁可颂,试图专心吃完。中间打开了豆瓣、SIFF、Bilibili、邮箱,然后又关上。脆皮让我想到昨晚睡前吃的玉子仙贝。带着一点负罪感。快乐又担心。吃到一半嘴里特别甜了,喝了两口咖啡还是忍不住继续吃。把袋子里剩下的杏仁碎片也贪婪地吃完。咖啡也很快喝完。
写作需要时间也需要机缘。受A的影响,想要继续用这个地方记录我的生活。也是受园的影响。因为堂本刚我们相识,因为他结婚的消息,我们又一次联络上了。很久没有起早床和朋友聊天,今天六点五十,不依靠闹钟就爬了起来。淡淡同自己确认,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和她享受上班后的夜晚。距她离开西雅图已经四年,我在这里的生活也失去了有她的什么。依然会想念那些临时起意的夜晚,做着临时起意的事情。随便就跑到对方家里,一半的即兴拼在一起,构成全然的自由。是我们的魔法。像Kinki Kids的和声一样平衡美好。 她同我说自己现在在和马里合伙做一款手机游戏,内容是筑建自己的花园。现在想来,这个设计是否也传递了他们对生活的一些期望?从全职码农到独立创业,她在遇见马里后迎来新的人生。似乎是第一次体会到专注于当下,不用被公司体制束缚,创作者的乐趣。我特别为她高兴。其实创作也是流淌在我血液里的东西,当我把时间让位给工作和责任,属于创作的那部分孤独而任性的自我也渐渐沉睡了。也许他一直在等待。等待我厌烦现在的生活,厌倦为他人负责,从心底不想进取了……呵。在学校的时候,我就幻想着台风、爆炸、停电……什么事情能停止上课就好了。现在我拥有了选择生活方式的机会,却还是好像在依赖一个系统给我安排生活。虽然她劝我继续留在美国,我却也幻想停止这一切。与自己再次确认,妥协了一点。愿意把生命交付给创作的人,果然是需要更多的残忍,当然也可以称为是决心。而我,把生活分成好几块,工作、运动、休闲、创作……好像都很重要。生活的版图缓缓移动,相互试探,不至于毁灭。 有一点和以前不同,我不再和他人比较。我期望自己可以经由创作发现新的东西,成品即便不好也没关系。创作也是检阅我真心的工具。 昨天在单向历上看到“宜拥有被讨厌的勇气”。收录的是福克纳在《我弥留之际》的话,“就有这样的人,一辈子什么都凑合对付过去,忽然下决心要干成一件事,给他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。” 写作,果然是很开心的事。然后又要回到工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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